泠汵

泠(ling)汵(han)

【柯同2023春节活动/南凌中心】过期不候

上一棒: @Brandy 

下一棒: @画白(接稿) 

#ooc预警,情节无脑预警,介意勿入

#在退圈前就已经确定参加的活动,所以诈尸一下(误)

#拒绝表情包,想要一点文字评论(深情)




  喘息。


  压抑的地下牢房、一层叠一层厚血渍的瓷砖、沉闷到逼死人的寂静。


  南凌被锁在墙上,冷汗浸透后背,殷红从灰黑色的绷带中渗出。他的呼吸声粗重,借着墙体的支撑才能勉强维持坐起的姿势。


  不管是睁眼就是实验体的地狱开局,还是被迫卷入老乌鸦算计的尴尬处境,他的运气一向不怎么好,这次也不例外。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DK和安托万顺利和诸伏景光会和,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可以最后搞一把大的。


  这座“监狱”充满着阴沉死寂的气氛,经过实验加强感官的南凌甚至连门外守卫的呼吸声都能听到。不,不对……


  南凌微微眯起铁灰色的眼睛,少年的身形微微绷紧,屏住气息听着门外的动静。


  ……


  脚步声。


  根据间隔和声响,基本上可以判断出是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,而有资格在这里随意发出噪声的……琴酒。


  拜他所赐,自己目前的处境相当不妙。南凌随意地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,视线紧锁住这个牢房唯一的入口——一扇破败的铁门。


  “hello~琴酱,你伤口还疼不疼啊?”南凌露出一个恶趣味十足的笑容来,“考不考虑向组织申请一点经费,这地方舍得装摄像头,竟然连门都不肯换吗?”


  “万一没留神我跑了的话,你说——你会受到boss怎样温柔的‘关怀’呢?”


  琴酒冷然扫了他一眼,对他此时惨烈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,嘲讽道:“那就看你有没有命逃出去了。”


  “至于基尔希和雪树……估计很快就能来陪你了。”琴酒低笑出声,森冷的笑声在完全封闭的空间内回荡,愈发瘆人。


  南凌好整以暇地看着琴酒,笑眯眯地说道:“好啊,我可期待了呢。”


  “哦,是吗?”琴酒微微眯起碧绿色的双眼,他在说出这个问句的同时,顷刻间拔出伯莱塔,对着南凌就是两枪,鲜血登时喷涌而出。


  身材高大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南凌因为失血而愈发苍白的脸色,用枪托强迫他抬起头,查特银灰色的眼睛与他对视,仍然流露出几分似是嘲弄的笑意。


  “哼。”琴酒一把甩开对方,重重地一脚踹上少年柔软的腹部,原先还未愈合的伤口登时撕裂开来。查特生理性地呛咳起来,痉挛地缩成一团,粗重的铁链被带动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与鲜红的血液交织在一起,更显触目惊心。


  “别让他死了。”琴酒打开了铁门,对门口的组织成员扔下这么一句话,语气森冷,带着透骨的凉意。


  ……


  “悠先生,”宫野明美焦急地看向伪装后的诸伏景光,“凉先生还没有来,是不是……”


  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。


  “要相信凉,”诸伏景光摇了摇头,尽管他的心情同样不安,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,安抚着宫野明美。


  南凌让他在计划好的地点接应DK和安托万,说自己迟点过来和他们会和,虽然他说时间可能会有些偏差,但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了五个小时。


  是组织那边突发了什么情况导致他脱不开身吗?


  诸伏景光这么猜想着,这次行动危险异常,南凌还特地对他透露了自己在组织里极高的地位,想要让他不那么担心,但是……


  诸伏景光微微垂下了眼,凌从小就是实验体的身份,要是被组织发现了他的二心,他的处境真的会如他说的那一般轻松吗?


  更何况……以凌的性格,更多的是讨厌别人对他施之怜悯,也不可能完全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情况,尽管救他时用实验体的身份取信于他,但自己也可以轻易看出,凌完全没有透露出哪怕是一点,实验所造成的精神上的伤痕。


  诸伏景光闭起眼,又再次睁开。现在是清晨,黯淡的阳光却已经让人感到些许的暖意,窗台上摆放的紫色小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。


  他叹了一口气。


  尽管凌不希望他联系零,但现在……这恐怕是确认情报的最好方法。


  ……


  安室透此刻在工藤宅中,虽然他百分之两百地拒绝和赤井秀一合作,但架不住此时是最有效率的方式——在此刻组织的黄昏到来前夕。


  “看到你面色凝重样子,怎么,把我们聚集到这里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吗?”赤井秀一此刻已经卸下了冲矢昴的伪装,绿色的眼睛像是黑夜中狩猎的狼,紧紧盯着庞大的猎物,随时准备将它撕裂殆尽。


  安室透深吸一口气,他还是不能习惯和这个FBI携手合作,但还是直截了当地抛出了情报:“组织最近可能要经历一次大洗牌——查特叛变了。”


  “你说谁叛变了?”柯南瞪大了眼睛,“查特那个神经病?”


  “琴酒和他去处理叛逃的基尔希和雪树,但就在琴酒要对雪树开枪的时候,查特突然对着琴酒来了一枪。”安室透回忆起调查到的信息,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,查特这家伙在组织里居然也会有在意的人吗?


  “可惜琴酒本来就对查特有些许的戒备,闪避了过去,不然可能还真被查特击杀当场。”


  安室透一说完,房间内的气氛有归于沉默,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埋头沉思,各自梳理着下一步的对策。


  此刻,电话铃声突然打破了寂静。


  “白泽先生?”赤井秀一接起了电话,对来人稍感意外。


  “赤井先生,我知道你们和公安已经达成了合作,”白泽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“我这边也未尝不可为你们提供些帮助……”


  “你想知道查特的情报是吗?”赤井秀一直接点破了他的来意,“他已经被组织定性为‘叛变’,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吧?”


  诸伏景光在另一边心脏狠狠一跳,但还是强行按捺住焦急万分的心情:“关于如何行动,我希望我们可以面谈。”


  “另外,黑麦,”身为白泽悠的诸伏景光冷静下来,“你还记得苏格兰威士忌吗?”


  “我希望你能向波本转告这一点。”


  ……


  南凌有些费劲地睁开眼睛。


  因为失血过多,他不小心睡了过去,醒来后发现自己左腿的子弹已经取出,右手腕的贯穿伤也已经被包扎。


  虽然是极为简陋的包扎,但好歹血还是暂时止住了,就是衣服没换,大片的血渍凝结成块,让人不是十分舒服。


  不过在这种条件下,这些倒是次要问题。


  琴酒暂时不会杀他,但这么明显的背叛行为,对方肯定会把他丢回实验室回炉重造。其实南凌觉得这不是他而是琴酒的问题,要不是琴酒站得太近,他也不会想要一枪爆头,反而失了先机。


  都怪琴酒,要是往这家伙其他部位来一枪,现在自己说不定就已经带着DK和安托万远走高飞了呢。


  伏特加和其他组织成员?这又是什么东西?


  南凌毫无负担地把锅全部甩到了琴酒头上,即使到了这种地步,他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

  反正自己死都死过一次了,也不介意再game over一次,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对吧?万一酒厂太菜让自己找到机会逃了呢?这样简直血赚不亏。


  南凌这么想着,突然一阵极为陌生的脚步声想起,少年眯起眼睛看向铁门的方向。


  “谁?”


  ……


  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赤井秀一看向白泽悠,不,诸伏景光,“你是想要我们配合救出查特?”


  “相应的,我们也会支付你们想要的报酬。”诸伏景光坐在谈判桌前,即使对面是FBI王牌和自己的幼驯染,也显得滴水不漏。


  “但救援查特并不是一步好棋,”安室透看着立场不同的幼驯染,心里有些复杂,但还是站在公安的立场上冷静、甚至近乎冷酷的分析,“甚至还有打草惊蛇的风险。”


  他感谢查特救了景光,也为这么多年的误解感到抱歉。但作为降谷零,作为公安卧底,私人感情绝对不是无法做出理智判断的借口。


  他不是一个人,他身后站着国家,站着民众。有些时候他必须硬下心来,即使是死别多年的幼驯染的请求。


  “尽管不一定能获得FBI和公安的支持,”诸伏景光眸色幽深,继续说道,“作为‘白鸦’,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开展行动。”


  “或者说,其实我们想要的不是战力上的援助,而是一个配合的时机。”


  “你们无法否认,我们做出行动的时候,同样是你们极好的战略机会。”


  赤井秀一与安室透对视一眼,最后由后者缓缓开口。


  “那么,具体方案,就请白泽君仔细讲讲吧。”


  诸伏景光,不,白泽悠拧起眉头,神情一振:“这次行动越快越好,我希望就在两个小时以后,根据我们之前得来的情报……”


  ……


  “哟,实验组的人。”南凌扫了一眼,来的两个人不出意料都是眼熟的面孔,少年还有兴趣和他们点点头,挨个打了招呼。


  “不止呢,查特。”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,梅洛出现在了门口,颇有些新奇地打量着此时的南凌。


  “你好啊梅洛,”南凌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,似乎他与梅洛之间的地位并未颠倒,“没想到组织现在这么缺人用,连你都可以踏入实验组的地盘了。”


  “这不是你造的孽吗?查特。”梅洛挑了挑眉,看向罪魁祸首,“你带着雪树和基尔希叛变出组织,转而导致boss和琴酒在组织里掀起又一波内部清洗,我好不容易摆脱了嫌疑,现在又要面对堆积如山的工作……这难道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吗?”


  “不过,我觉得我来这显然就是浪费时间,又不是把你押回实验室,仅仅是抽个血而已……琴酒最近是不是太多疑了些。”梅洛似乎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,背对过南凌,身后两名实验组成员对视了一眼,正准备上前给南凌抽取血液样本。


  “是吗?那还真是抱歉。”南凌突然露出了一个恶趣味十足的笑容来,顷刻间暴起,锁链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。少年在两名实验组成员惊恐的视线下,用一支尖锐的铁丝抵住了梅洛的脖子。


  梅洛只感觉脖子一凉,后知后觉地产生出惊惧感来,咬牙切齿道:“你居然还藏了这种东西。”


  查特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反击,虽然她确实对对方的处境有轻视,但一个多处受伤,左腿还被打了一枪的人居然还有这种速度和反应能力。


  该说不愧是组织知名的神经病查特吗?


  南凌此时的状态并不是很好,他左腿的绷带立即就因为剧烈运动而浸透了鲜血,腹部的伤口也隐隐渗出血迹来。少年惨白着脸色,冷汗不断渗出,但还是露出了一个嘲弄的笑容来。


  “梅洛,你应该知道研究组都是一群怎么样的废物吧?”南凌挑了挑眉,显然对梅洛略带些颤抖的反应十分满意,“感谢你送来的枪,我正愁没武器对付门外那几位呢。”


  他左手掐着随时可以致对方于死地的尖锐铁丝,右手反手一拧,夺过了对方的枪,“真是太感谢了,梅洛,我该庆幸有你这么个好队友吗?”


  幸亏啊幸亏,梅洛不知道自己右手中枪没什么力气,不然万一她使劲抓着,自己还真掰不过来……南凌再次对梅洛的表现感到十二万分的满意。


  不过真要这样……死人的手总会松的吧?再要是运气不好,拉一个梅洛一起say goodbye也不是不行,就是总感觉有点亏来着的……毕竟上辈子弄死他的人可是全给他陪葬了。


  “加油加油,我现在就一叛徒,也不介意多搞死几个组织的人了。”南凌笑眯眯地一枪一个实验组的研究员,门外的人听到枪响,立即就破门而入,南凌快乐地干掉了一个,继续笑眯眯地看着门的方向。


  哦呀哦呀,梅洛居然还有点脑子,在他快乐地开枪的同时一把撞开他,还另外掏出了一把袖珍枪?


  “没想到吧,查特?”梅洛略哑着嗓音,恶狠狠地瞪向查特,“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后手。”


  “假如你一直让我挟持到结束的话,就真的可以评选感动霓虹十大人物了,”南凌挑了挑眉,银灰色的眼睛弯起,“不过你到现在也已经是帮大忙了,真没想到酒厂这个冷酷的地方居然还会有这么真诚的同事爱,真是太令我感动了呢。”


  南凌咳了口血,随手抹去,但甚至连笑容都没有丝毫的褪去。


  只有他自己知道,现在眼前已经泛起了黑斑,虽然因为实验的缘故而痛觉不敏感,此时也靠强行压抑才克制住了生理性的颤抖。


  这么耗下去,肯定是对自己不利,怎么说都要……他毫无征兆地扣下了扳机。


  梅洛瞪大了眼睛,显然是没料到他竟然真的敢开枪,带着如此惊讶的表情和眉心的弹孔向后栽倒,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开枪,组织训练出的枪法让她在这种突发情况下,好歹还是射中了查特的左肩。


  看来还是要栽在这里了。


  南凌扶着墙滑坐下去,他的眼前已经是漆黑一片,银灰色的瞳孔微微放大,却失去了神采。他听到门口的组织成员赶来的脚步声,恐怕不一会儿就要再次将他包围。


  挺好的,至少琴酒也不可能把他再丢实验室了,而且死了重要的实验体总得够他喝上一壶吧?琴酱真是不用谢呢~


  他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,仿佛已经看到了琴酒吃扁的样子,突然就心满意足了起来。


  南凌闭上眼睛,嘴角微微勾起。


  ……


  “凌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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